眼角中瞥见剑光逼人,赵恒传只得放开陆婉莹,身形一退,贴到山洞一边,抬眼望去,只见面前一名女子,身着白衣,上面带着斑斑血迹,面容清丽脱俗,手中持剑,神色冷峻。
「姑姑!」李天麟叫了一声。
韩诗韵目光注视着赵恒传,回应道:「天麟,你没事吧。」
「我没事。姑姑,他就是玉蝴蝶!」
玉蝴蝶三字入耳,韩诗韵眼中立刻杀意弥漫,咬牙道:「玉蝴蝶,还我哥哥命来。」手中剑展开,如同疾风暴雨一般刺过去。
赵恒传冷哼道:「老夫杀了那么多人,却只有一条命,想要老夫的命,还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。」
韩诗韵也不再言语,手中剑快如闪电,隐隐有风雷之声,整个山洞里剑声呼啸,寒气四溢,出手便是骤雨疾风三十三快剑,剑光飘摇如漫天飞雪,连绵不绝。
赵恒传本来还有些托大,只用双掌招架,只是架不住韩诗韵剑法凌厉,难以抵挡,一个不注意,半截衣袖搅入剑光中,化作片片灰色蝴蝶飞散。当下大吃一惊:小丫头剑法好生厉害,心中一动,抬脚钩起地上李天麟的佩剑握住手中,举剑相迎,内力灌注在剑刃上,嗡然震动作响,每一剑刺出都带着一股凌厉气势,虽然本身是淫贼,剑法却大气磅礴,堂堂正正。
两人以快打快,霎时间已经交手几十招,两道身影一灰一白,化作两条彼此争锋的幻影,地上的火堆都被剑风带的火光飘摇,蓬然爆开,火星散开在半空中,如同点点繁星散落。
李天麟叫道:「姑姑,陆姑娘快坚持不住了。」
「闭嘴!」韩诗韵叫道,手下剑法一变,由极快转为极慢,一剑刺出飘飘摇摇,好似没有一丝力气在里面,却带着一股出尘气息。
「弱水三千引?」赵恒传骇然变色,手中剑舞动的愈发迅猛,一瞬间不知道劈出多少剑,如同一张剑网护住全身。
韩诗韵那一剑看似柔弱,却如同无孔不入的流水,偏偏从那剑网中穿过去,斜斜刺进赵恒传肋下。
赵恒传闷哼一声,趁着韩诗韵剑势一滞的机会,剑光发出龙吟一般啸声,扫向韩诗韵双腿,韩诗韵退得慢了一些,小腿上被剑锋扫中,立刻鲜血直流,腿上一软,几乎跌倒。
两人同时受伤,但赵恒传的伤明显比韩诗韵要重很多。眼看无法取胜,赵恒传捂住伤口,全力劈出一剑,剑光如同一道雪白闪电,借着韩诗韵躲开的机会,提气向外奔去,心中暗道:小丫头剑法高超,等我寻来帮手再与你斗一场。
人在半空正是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时,忽然面前人影一晃,一个驼着背的老婆婆出现在面前,皱纹堆累,一对灰色眼珠毫无表情的看了赵恒传一眼,手掌一抬,化作一团幻影,穿过赵恒传的剑势,拍在他小腹上。
赵恒传惨叫一声,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飞回洞中,喷出的鲜血在空中拉出一条血线。人还没落地,韩诗韵已经赶上,手中剑从他后心刺去。
赵恒传大叫一声,反手将剑隔开,反应慢了些,背上已经被划出好长一道口子,疼得身躯直颤,咬牙忍住,背靠着墙壁如同陷入绝境的恶狼一般凶狠的看着韩诗韵。正在此时,那驼背老婆婆慢悠悠走进来,脸上没有一丝表情,看赵恒传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具尸体。
「鬼手婆婆?」赵恒传喷出一口血,忽然大笑道:「能死在寒冰仙子和鬼手婆婆两大高手手上,老夫死的不冤。」
鬼手婆婆冷冷道:「多行不义必自毙,谁杀你你都不冤。」
赵恒传大笑不止,背后伤口鲜血喷涌,石壁都喷成红色,道:「不错,老夫一生玩过无数女人,杀过多少敌手?这几十年的命都是赚出来的。不过,这条命是老夫自己的,你们想拿去却是妄想。」手中剑倒转,在咽喉一抹,鲜血喷洒,睁大眼睛,嘴角抽动几下,终于摔倒在地,动也不动。
韩诗韵以剑为杖,呼呼的喘息,片刻之后才缓过来,眼看仇人授首,心中激荡,忍不住落下泪来,默默道:哥哥,我为你报仇了。此时才觉得腿上疼得难以忍受,急忙扯下衣襟包裹伤口。
正在此时,只听李天麟道:「姑姑,快看陆姑娘,她撑不住了。」
鬼手婆婆快步走到陆婉莹面前,只见她面颊通红,通身是汗,不住的颤抖着身体,紧咬着牙齿,伸手翻了翻她眼皮,道:「九花云梦丸?中毒已深,要马上解毒。」
韩诗韵道:「玉蝴蝶身上可有解药?」
鬼手婆婆翻了翻白眼,冷道:「春药有什么解药?这东西要么要灌下大量清水,要么需要与男子交合。否则烧坏了脑子,会一辈子成为白痴。」
韩诗韵惊道:「我们都没带水囊,最近的溪水也离这里很远,救不了急啊。」
「所以只能用第二种方法了。」鬼手婆婆道,起身摸出一粒药丸塞到李天麟嘴里,在他胸口推拿一番:「我给你治伤,你给四小姐解毒。」
「什么?」李天麟惊叫一声,回头看了一眼韩诗韵。
韩诗韵面颊通红,忽然一跺脚道:「你快给她解毒。」说完拉着鬼手婆婆快步走出去。
药丸入肚,李天麟觉得胸口的疼痛减轻不少,摇摇晃晃的走到陆婉莹面前,只见陆婉莹已经是目光迷离,浑身皮肤都泛着红色,手掌揉弄着一对玉乳,两条玉腿不自主的摩弄,两腿间爱液四溢,亵裤完全被打湿了。
李天麟轻声道:「陆姑娘?」
陆婉莹嗯了一声,目光没有焦点的四下打量,终于发现了李天麟的身影,忽然伸手拉住他的胳膊,就往自己双腿之间引去。
李天麟手掌按住陆婉莹亵裤上,只觉得湿淋淋一片,当下定下神来,按照弄韩诗韵之时的动作,手指扯开亵裤,在早已湿透的阴户上抚摸。
陆婉莹娇喘几声,忽然翻身将李天麟压在身下,两只手扼住他的咽喉,喝道:「淫贼,受死!」
李天麟几乎喘不过气来,用力分开她的双手,叫道:「陆姑娘,是我,李天麟!」
陆婉莹眼中忽然现出一丝清醒,迟疑的问道:「李天麟?」
李天麟心中一喜,答道:「是,是我。」
陆婉莹呆了一呆,松了口气,道:「还好是你。」心神一松懈,马上又陷入混乱,眼神重又变得迷离,忽然伸手将李天麟的衣服扯开,嘴里胡乱叫着:「给我,快给我……」声音中带着哭腔。
美人意乱情迷,在面前呻吟喘息,李天麟也是热血沸腾,只是心中还有一丝理智,暗想道:按照给姑姑解毒的法子就好,万不可乱来。手指按在陆婉莹阴户上,轻轻抚弄,不一刻已经是汁水淋漓。
陆婉莹呻吟了一声,身体被李天麟的手指弄得一阵乱颤,忍不住抱住他的身体,颤着声音道:「你在做什么?怎么,扣我下面?」
李天麟道:「陆姑娘,我为你解毒。」
陆婉莹紧紧贴在李天麟身上,下意识的蠕动身体,一对雪白乳峰在李天麟胸口摩擦,喘息着:「不行……手指不行,用那个。」
「陆姑娘放心,我只用手指,不会坏了你的身子。」
「不行……」陆婉莹眼神一会儿迷茫,一会儿清醒,狂乱的用嘴唇亲着李天麟的脸,喘息道:「用手指,就,嗯……,就能保住我的清白吗?混蛋,你用,啊……,用你下面那根东西插弄,我不想第一次是被人……被人用手解决的。」
李天麟还在迟疑,陆婉莹一口咬在李天麟肩头,哭喊道:「快给我,你,你他妈的还是不是男人?」
听到此话,李天麟心中欲火终于熊熊燃烧,激烈的回吻着陆婉莹的嘴唇,喘息道:「我是不是男人,你自己证明。」大手强行分开陆婉莹的大腿,将高高挺立的肉棒贴上去。
陆婉莹眼神迷茫,无师自通的握住那根火热的巨物,呻吟一声,将自己滴着爱液的美穴靠上去。
肉棒恶狠狠的刺入美穴,将那层薄膜捅破,随之而来的疼痛让陆婉莹闷哼了一丝,丝丝的吸着凉气。猩红的血滴从两人交合之处的缝隙流出来,沿着李天麟的肉棒一路向下,划过一颗春袋,溅落在地上。
眼看陆婉莹眉头紧皱,面容扭曲,李天麟心头一慌,说道:「陆姑娘,弄疼你了。」
破瓜的疼痛令陆婉莹眉头紧皱,然而药力带来的强烈感觉瞬间将这疼痛淹没,她哼了一声,双手紧紧抱住李天麟的脖子,用力之猛几乎要将他的脖子拧断一样,银牙狠狠咬在他肩头,鲜血四溅,一边抽泣一边骂道:「小淫贼,王八蛋!杂种,狗屎!」也不知她从哪里学来这么多骂人的话,一边骂,一边腰部快速的扭动,乳峰啪啪的拍打着他的胸膛,口鼻中一边疼得丝丝的吸着凉气,一边发出野猫一般的呻吟声。
「小淫贼,啊……,好舒服……」陆婉莹喘息道:「我要杀了你,一定会杀了你……啊,混蛋,再快些,深些,给我弄出来。」
李天麟闷哼一声,双手一抬,将陆婉莹的屁股托起,起身站起,陆婉莹的双腿自然的盘在他腰间,玉臀一下下起落,美穴扑哧扑哧的吞吐着肉棒,爱液混着丝丝鲜血流下来。
过了一会儿,陆婉莹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着,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,大量爱液扑簌簌的喷洒出来,身子绷紧片刻,马上无力的瘫软下来。
「陆姑娘,清醒了吗?」李天麟喘息着,肉棒仍然一下下猛烈的在陆婉莹穴中抽动。
陆婉莹眼神中恢复了一些理智,呆呆的看着李天麟,突然闭上眼睛,眼角渗出泪水,道:「还不够,再来……」
李天麟喘息着,忽然闷吼一声,将陆婉莹翻了个身,自己跪在她身后,抬起她一条大腿,肉棒大力的在美穴中抽动,爱液四溅,肉体的撞击声在山洞里回荡。
山洞外,韩诗韵靠着石头,隐隐听到里面传出的哭喊和呻吟喘息,忽然双手捂住耳朵,眼泪慢慢流下来。
这一场交合不知持续了多久,其中的两人都记不清各自泄出了几次。到最后,两人静静躺在地上,全身没有一丝力气。陆婉莹浑身几处地方被腰带抽得红肿,玉乳被李天麟揉捏的青紫,腰部以下更是布满了斑斑点点的痕迹,股间更是狼藉得不可直视。而李天麟身上也汗水淋漓,肩头,胸口等处是被陆婉莹牙齿咬指甲划出的一条条血痕。
两人躺了一会儿,陆婉莹忽然坐起身来,身子一动,只觉得下体撕裂一样疼痛,不由得低头看了自己的身体,脸上微微发红,鼻子一酸,眼泪差一点流出来,当下用力一瞪眼,硬生生憋回去,从旁边拾起自己的衣物,一件件穿戴起来。
等到将有些破损的公服穿好,陆婉莹闭上眼睛静静站了一会儿,等到再次睁开眼睛,目光中已经没有了羞涩和慌乱,只剩下一片冷漠,目光灼灼,恢复了蕲州女捕头的神彩。
她眼神复杂的看了看李天麟赤裸的身体,忽然笑了笑:「身材不错啊。」然后正色道:「先说好,我不会对你负责的。」
李天麟愣愣的看着她:怎么这话听着不对劲?这不应该是自己说吗?
「你帮我解了毒,算我欠你一次人情。不过小女子怎么说也是美女一名,尤其到最后你显得那么享受,就算是我把这人情还清了吧。咱们扯平,谁也不欠谁。」陆婉莹嘴角挂着平日里那种促狭的笑意:「好吧,最后那次我也是挺享受的。不过怎么说我也是女的,所以按理说还是我吃了点亏,我就不跟你计较了。现在,把衣服穿好,你那根东西很大吗?还在那里臭显摆,这要是在蕲州大街上,我早就把你扔进大牢里了。」
李天麟嘴张的老大,老半天才反应过来,慌忙穿好衣服。
陆婉莹含着笑看着李天麟穿戴,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黯然。走到一旁赵恒传尸体前面,伸手拾起剑,狠狠的砍了几下,泄愤一番后,俯身在他身上摸了一会儿,回过头来,递给李天麟一本小册子。
「这是什么?武功秘籍?」册子上写着《太玄玉诀》四个字,李天麟翻了翻,前面是内功心法口诀,后面是武功招式图画,再往后看,马上红了脸:后面面记载的是一些采补之术。
「嘿,别做出这种表情。你这家伙剑法还行,内功太差,琼玉门当年也是道家正宗,内功很厉害的。呵呵,后面这些也算不上什么淫邪之术,你知道,道门当中有人研究这个。之所以给你,是因为以后你可能用的着。好歹相交一场,你看我多照顾你?」陆婉莹一本正经的说着莫名其妙的话,如同男人一样欣慰地拍拍李天麟的肩膀,轻轻笑着,仍是那么口无遮拦。
「对了,你被赵恒传打了一掌,不要紧吧?要是留下内伤可是我的罪过了。」陆婉莹掏出一个瓶子,倒出一粒药丸:「吞下去吧。」
李天麟料想这是治伤的药,囧着脸吞下药丸,脑子里有点乱。发生这种事情,女的一方不是应该连哭带喊寻死觅活吗?出现现在这种情况算怎么回事?
「陆姑娘,我……」
「打住,别说什么药负责啊什么的话。不过是当了一回活解药而已,老娘又没想着嫁给你的念头。」陆婉莹笑呵呵的说道:「吃了药不要乱走动,歇一会儿让药力散开。赵恒传的尸体我先带回去,如果你想要他什么脑袋啊胳膊大腿什么的回去祭拜你师父,等结了案去蕲州州衙领,报我的名字,仵作会给你面子。」陆婉莹谆谆教导着,一边说着,提起赵恒传尸体向着外面走去。
「对了,」她突然转身,盈盈笑道:「我觉得我的比韩女侠的大,你觉得呢?」
在李天麟哭笑不得的目光下,陆婉莹咯咯笑着走出去。
山洞外面,眼看陆婉莹走出来,鬼手婆婆和韩诗韵同时站起来。
「陆捕头,你……毒解了吗?」韩诗韵颤声问道。
「嗯嗯。」陆婉莹点点头,脸上没有一丝尴尬:「李少侠还在里面,由于受了点伤,不方便移动,你去看一下吧。」
韩诗韵点头,快步走进洞中。
陆婉莹看着韩诗韵背影,嘴角勾出一条弧线,一手提着尸体,对鬼手婆婆道:「走吧。既然我没有死,那么就意味着有些人要死了。」
鬼手婆婆沉默的跟在她后面,两人慢慢走着。
「今天是我失算。」陆婉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,自语道:「第一是盲目自大,以为掌控了局势所以没有带你一起去抓人,第二是识人不明,落入陷阱。犯了错误就要承担后果,这是祖父常说的一句话。我会永远记住今天的事情,告诫自己,永远不要再犯错。」声音微微发颤,袖中的手掌紧紧握拳,指尖陷入肉中,一丝鲜血顺着指尖淌下来。
鬼手婆婆沉默片刻,终于道:「四小姐,哭出来吧,会好受些。」
陆婉莹木然的点点头,放下尸体,向一旁走了几步,回头道:「你不要跟过来。」
转过一片树林,陆婉莹的身子忽然软软的坐在地上,双臂紧抱,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流淌下来,捂着嘴发出呜呜的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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